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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臭小子，早干嘛去了。

“她的出身不是很好，不过她自己努力，上了学，进了我们公司，正好我那时刚回国，也在那家公司，从基层做起，跟她认识了，就在一起了，后来就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后来她出车祸去世了。”肖以辰省略了很多细节，当时那样轰轰烈烈的爱情，如今再回想起来，却发现记住的没有什么。

只是肖毅和肖以辰都不太明白，舒老爷子这思维的跳跃，刚刚不是还在说当年那场事故和宋杰的死，现在怎么突然又问道程宁儿了，这两者之间没什么联系啊。

肖毅看向儿子，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疑惑。

“哼，出身不好，出身不好怎么会认识济城江家的少爷？又怎么从你身边拿到了你爸爸的行程？”

“不可能！”肖以辰几乎立刻就出口质疑。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是真的不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相信自己曾经爱的女人这么不堪？”舒老爷子说话完全不留情面。

“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肖以辰摇头，程宁儿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她从来没有跟自己要过什么，有的时候他送她一件贵重一点的礼物，她都会埋怨他，说他花钱太大手大脚了。

“小子，有句古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不知道？”

“舒伯父，您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吧？您就别绕关子了，您还是告诉我们吧。”肖毅没有理会儿子，而是出声问道。

“这次跟着清浅的除了肖以辰的人，还有另外一伙人。有个刀疤男，其实是齐老六的部下，当年的事情，他正好也知道，就一并都拽出来了。”

“当年的事情跟齐老六有关系？”

舒老爷子点点头，“齐老六是谁的人还用我说么？这份录音你们好好听听吧。”说完这话，从进了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舒正拿了一个小型的播放机出来。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慢慢讲述出了当年的真相。

这刀疤可以说是齐老六的心腹了，而当年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是江家蓄意谋划的。

而程宁儿恰好就是江家安排在肖以辰身边的一粒糖衣炮弹。

彼时肖家大少爷恰好刚刚留学回国，感情经历几乎为零的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