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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正眼看过她几次，结婚几年来，除了在双方父母面前假装演戏之外，他们几乎没有一起做过任何事。

“你是在担心你弟弟，还是在关心莫清啊？”唐语然继续化妆。

“你知道莫清？！”陆少泽很意外。

“报道不是有她吗？偷资料的那个，”唐语然说得漫不经心，“你弟弟都不在家，你还跑人家家里，不是为了跟莫清私会吗？”

陆少泽看着她。

“怎么，找不到人，很失望？很烦躁？”唐语然转身，上楼，“莫清不在国内，她去东南亚。”

轻描淡写地说出了陆少泽要的答案。

陆少泽有些激动，冲过去，一把拉住唐语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也知道少衍现在在哪里？知道他的处境？”

“知道啊，”唐语然笑着，浓浓的妆容遮住了她原本的容貌，“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

唐语然继续上楼！

“回来！”陆少泽突然扯了她一把。

唐语然正在抬腿上楼梯，突然被人扯了一把，身体失去了平衡，就这么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狼狈地在坚硬的阶梯上翻滚着，头不断撞在护栏上，楼梯的台阶上，一直到滚落在地上。

痛。

唐语然躺在地上，任疼痛肆虐着。

身体上的疼痛，她可以忍受，心上的……也可以忍的吧？

她可是金刚不坏之身呢！

“你没事吧？”陆少泽立刻从楼上走下来，站在她的面前，“我不是故意的！”

唐语然躺在地上，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浓浓的妆容遮住了她原本的面容，也遮住了她原本的表情，虚与实，没有人能够看清，除了她自己。

“你喜欢莫清啊？”唐语然笑着问。

陆少泽坐在地上，“不喜欢。”

唐语然仰面，看着天花板，“你弟弟目前在M国的一处深山里，莫清也去了，现在大概他们在一起，他手下的人已经找到了他。”

这么说，他们都没事？

“亲爱的？”唐语然坐起来，“我这么说，你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陆少泽避开她的目光，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