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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笑话了，可既然是沈长馨问的，她只能谄媚回答。

“许是这盒粉的缘故。”赵元雅一怔，将手中的粉盒子拿出来道。

沈长馨善于调香，对于各种味道的辨识能力极强，看着赵元雅手中的盒子笑道：“好精巧，可以给我看看吗？”

虽然隔着几尺的距离，可沈长馨觉得，这盒子里装的东西味道很正，虽然比花香要淡一点，可是那种味道却保持的十分好。只怕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呢。

既然沈长馨已经提出要求了，赵元雅自然不好意思说不，便命采薇将香粉盒子送过去交到了沈长馨的丫鬟手中。

沈长馨没有打开的时候也就罢了，等到打开之后，脸色都有些变了，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问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用花粉制作而成的香粉？”

这样的东西，她只在书上看过，可因为没有详细的制作方法，她虽然研究了好久，却一直都没能成功。

不过听说是要经过九道工序耗时月余方能成功，她还以为自己永远都不能见了呢，不想今日居然在蔡家见到了。

莫非蔡家已经研制成功？若是如此，蔡家只怕是又能更上一层楼了。

不，应该不是自己所想的东西吧。若是自己所想，就应该是百花香粉。毕竟，谁家能有这么多同一种花的花粉用来提炼这样的香粉？

可是，眼前这一盒子明显是蔷薇花粉一种提炼而成，若是她所料不错，便是这一小盒的香粉，就要上千朵的蔷薇花才能提炼，谁能大手笔的拿出这么多的同一种花卉来？

206九苎暗香

若此物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光是这不过拇指肚儿大小的小小一盒子，价值却过百金甚至更多。

“确实是。”看着德龄与萱龄两个人已经是满脸茫然的样子，赵元雅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

“这是你们府中研制而成的吗？”沈长馨的语气都和煦了几分。

难怪蔡家能跻身皇商，虽然说蔡国公府帮忙了，可要是蔡家的人没本事怕也不成，居然连这样的东西也能弄出来。

也难怪父亲虽然是国公，也一样要与蔡家交好。

沈长馨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一定是蔡家的人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