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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教室，在门外，陈水杨一眼就见到趴在座位上的苏芘。

“涛哥，借你手机，帮我和她照张合影呗。”

“OK啦。”涛哥这回算是第一次爽快地答应帮他忙。

“好的，谢啦，我去叫她出来。”

陈水杨大步走进教室，走向苏芘的座位，纠结了一会儿，说：

“嘿，苏芘，咱俩照一张合影怎样？”

“啊，我不舒服啊，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苏芘抬起头看他，嘴里传出弱弱的声音。

“哦，好吧”陈水杨站在那许久才吐出这几个字，然后转身，一脸沮丧走到自己座位。

“嘿，怎么了，不照吗？”涛哥见他不出来，便走进来问他。

“哦，她说她很累，想休息一会儿。”陈水杨呆呆地说。

“哦，好吧。”涛哥点点头。二人一起看向苏芘。

此时，一个同学和史迪琳叫苏芘上讲台上去，然后三人一起看着不知什么东西。那个同学和史迪琳有说有笑的，苏芘看着东西没怎么说话，不过偶尔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

涛哥回过头来看着陈水杨，陈水杨惨笑了一声，走出教室，来到楼上的观鸟台，找个椅子坐下，看着墙发呆。

“话说，你是真喜欢她，还是假喜欢她？”涛哥问他。

“我……现在不知道啊……”陈水杨狂挠头。

“你呀你，有够神经病的，你那什么‘21次’不去，很无聊。”

“我为自己想到了结局，并且想好了该怎么面对，但真正到了那个我认为要做了断的时候，我有点懵了，这实在是……”

“作死吧你，真搞不懂你想什么。”

“涛哥？”陈水杨突然看向涛哥说，“你说她喜不喜欢我呢？”

“我怎么知道。”

“我感觉不像。”陈水杨又看向墙壁。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唉……”陈水杨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涛哥陪他在一边坐了会儿，然后觉得无聊，就默默走开了。几分钟后，陈水杨发完呆自己走下楼，苏芘已经不在了，涛哥在教室里到处晃悠，见他回来，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扯话。

陈水杨很久才缓过劲来，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