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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脸色冷了下来。

“你吃过九灵丹，对吧？！”宁嘉因为心中的愤怒，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剑锋又滑进天帝的肉中一些。

“嗯——”痛得天帝闷哼一声，他剑锋上的古神血液也在灼烧着他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十分难受。

天帝脸色更苍白了，他气息虚弱的看着宁嘉，说道：“不错，我是吃过九灵丹，正因为这样，我才更知道它的好处，所以才不能让左旭尧得到。”

宁嘉把弑神剑收了起来，站起身，俯视着天帝，冷声问道：“那你可知道，九灵丹是什么东西？”

虚拟童像是看好戏一般盯着天帝，他想要知道天帝知道九灵丹的秘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九灵丹不就是丹药么？”天帝本能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呵，丹药？”宁嘉被气笑了，她冷冷盯着天帝，说道：“给你九灵丹的人是谁？”

“……”听到宁嘉的问话之后，天帝沉默了，似乎是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

宁嘉看着他，说道：“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给你九灵丹的一定是我姑姑宁泷，所有逝去的族人里，只有她的九灵丹没有在。”

随着宁嘉说的这些话，天帝的心中愈加不安，好像接下来的真相，会让他心中不舒服。

可是即使他不想听，但是宁嘉仍旧说了下去。

“那九灵丹，并不是丹药，而是我们每个九灵族族人死了之后，用全身的精华所化，包括神魂！”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天帝耳边炸开，惊得他一哆嗦，九灵丹是这样来的？

怪不得，怪不得……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天帝，但是他十分渴望这个位子，九灵族的宁泷爱上了他，知道他想要做天帝，可是他的修为还不够，于是就想到了九灵丹，听说九灵丹的功效之后，天帝也很心动，一直用感情做筹码，想让宁泷帮他拿到九灵丹。

宁泷一开始并不知道九灵丹怎么来的，后来想要从族长那里要九灵丹才知道九灵丹的来源，而且九灵丹这个东西，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献给某个人的，那得到的就是能毒到古神的□□，有些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