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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聂茯茗，聂明还是聂明。”

舒珏这么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将两人的身份重新替换过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聂茯茗有些小心地抬眼去看舒珏，对方的头微微侧着，此时看起来，身上的戾气好像也消失了大半。夏邑瑾的面相本就好看，聂茯茗张了张嘴，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竟是突然开口说道：“若是我恢复了身份，还能够在殿下身边吗？”

舒珏的手微微一顿，“你既然都已经恢复了身份了，自然就该回到家里了。”

“殿下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聂茯茗激动道，“殿下即将成为女皇了，身边，总不可能只有柳公子一个人了。”

舒珏面色淡定，心里实则已经斯巴达了，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心中的感觉如此诡异？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聂茯茗你为什么还要赶着来作死啊！

但是对方的神色看起来却又是无比的认真，甚至还带着一些祈求的神色，舒珏又觉得她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了。她的手微微抬了抬，本来想要拍拍对方的肩膀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是努力地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最后吐出了一句，“你走吧。”

算了，她还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聂茯茗现在恐怕喜欢的是夏邑瑾还是她都不清楚，她又何必给人希望？就是继位之后的事情，那到时候也和她舒珏无关了。

在祭天的这一天，舒珏一大早就被人给挖了出来，眼看着一些宫人往自己身上加了一件又一件衣服，各种的首饰往上一戴，舒珏当即又一种自己是在进行负重越野的错觉。

这祭天，神特么还是一件体力活啊！

舒珏带着群臣跪了下去，此时便有人开始大声诵读起这祭天文来。

群臣在下面跪着，这前面听着还是一些老腔老调，可这后面的内容怎么就不对劲起来了呢？这，将藩王的封地再次分封，这不是要釜底抽薪吗？这新皇竟然如此大胆，直接就在祭天文上颁布这一项法令，就是连朝会都直接跳过了！

眼下明明是可以站起来了，但是下面的臣子却还一齐跪在地上。不少人这会儿已经是满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