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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低语。

“但你做了，每一个人都有看到，雷克斯跟札克他们不敢靠近你。”

“那我、那我当时有没有伤害你？有没有？”她抓紧了李格菲的衣服，语气急促。

“没有，那时候我才知道你有多爱我。”李格菲凝视着她，轻柔说道。“那时候的你说不管其他人死活，只在乎我，所以当你控制不住快要杀死迪亚哥的时候，我抱住了你，你停下来了。”

“真的？”

“对，乖的像个孩子，紧紧的抱住我，还亲我。”

“……”顾凉红了耳根，冷冷地问。“这一段该不会是你自己胡诌的吧？”

“杜克俱乐部有影片，我可以请他们找出来给你看。”他莞尔一笑。

“所以你……你是说我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动手伤人，我是个、是个神经病？”

“严格说来，你是无意识，但有另外一个意识取代了你，所以对我们而言，你这叫做人格分裂。”

“……”她哑口无言，傻傻地看着李格菲，但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另外一个你可以跟我们每个人对话，她也能分享你的记忆，是她告诉我很多事。”

“什么事？”

“比如说你身体内的东西不是毒，而是一种新型药剂，当然我对另外一件事比较有兴趣。”他调皮的眨眨眼。

“新型药剂？！除了新型药剂以外呢？”

“还有你疯狂的说爱我。”李格菲笑得灿烂。“札克他们都好担心你变不回来，我就说我完全不在意，因为那样的你更爱我，说了好多次。”

“……”没想到另一个我这么没节操。

“新型药剂的事我已经让林医生去做检查了，明天开始我会安排你接受心理医生治疗，当然，我会陪着你。”

顾凉深吸口气，望着李格菲，好半晌才说话：“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认识我，我是一个这么麻烦又生病的……。”她微微哽咽。

“我后悔我没有早一点认识你。”他柔声呢喃。“我要是知道有个女人会这么爱我，我一定会主动去找你，早点带你脱离苦海，我可以多爱你好几年。”

女人抿紧唇，听到这番话后眼泪啪的就掉下来，马上就撞进男人怀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