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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又往水里缩了缩,别说香肩,连同秀颔都没入水中,若不是要说话呼吸,怕是整个脑袋都钻进去了。韩蛰迟疑了下,别开目光,“有几句话问你。”“问什么?”“你跟那位叫高修远的朋友,是何时认识的?”“是去年春末。”“如何认识?”令容心中诧异,虽不明白韩蛰为何问及,但想来以他的手段,若有心查探,这些事必定能摸得清清楚楚,遂没隐瞒,道:“是高修远去金州游玩,跟我堂兄起了争执,被堂兄关在鄙府的别苑。正好那日我们去别苑游玩,得知此事后,就跟家兄一道放了他,就此相识。”始末缘由对得上,她还算老实。韩蛰遂盯向她双眼,“之后你们常有往来?”“不算经常往来。去年跟母亲和瑶瑶去赏梅时碰见,才知道他也在京城。后来元夕碰见了一回,笔墨轩里碰见过,再往后就是在慈恩寺的那次了,夫君也在的。”令容觉出不对劲,忐忑之下,两只手扒在浴桶边缘,仗着有花瓣掩盖,稍微往前挪了挪,“夫君忽然问起他,是有事吗?”这一挪,香汤微动,顶上铺的花瓣聚散,隐隐露出胸脯春.色。韩蛰不自觉地往下瞧,透过水波看到精致锁骨、玲珑玉兔,像是最娇柔的含苞牡丹。令容察觉,低头看到花瓣裂隙,脸上霎时涨得通红,索性再往前靠,紧贴浴桶边沿,恼道:“夫君忽然闯进来,就只是为了问这些吗?”湿漉漉的眼睛瞧过来,有忐忑羞窘,也有懊恼不悦。韩蛰心气愈发浮躁,僵着声音道:“我的浴房,为何不能进?”“你……”令容想争执,又畏惧他那隐然怒色,只好忍了。韩蛰大抵也觉得理亏,神色稍稍缓和,又道:“高修远此人,你觉得如何?”“夫君问这做什么……”令容看他那审问嫌犯般的架势,再好的脾气也恼了,目光软软的横了他一眼,赌气嘀咕不答。韩蛰眸色微沉,就要抬步靠近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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