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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的小院子里是，正碰上老妇人拄着拐棍扶着墙往外走，小女孩抿着嘴跟在老妇人身后走到阳光下便停下了脚步。

看到陆柔她们，小女孩眼里一亮，急忙问：“你们找到爹爹了吗？”

陆柔沉默。

黎夏皱眉：“你不记得了？”

“什么？”小女孩显得有些慌张，“囡囡不记得什么了？”

黎夏皱着的眉头又深了几分，她刚想说话，就被慕筝抢了先。

慕筝笑眯眯地低下头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问：“囡囡你记不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慕筝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块糖，塞到了囡囡手里。

奇怪的是，身为一个鬼魂的囡囡居然伸手接住了那块糖。

囡囡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慢慢的剥开糖纸，慢慢的将糖递到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委屈巴巴地笑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慕筝，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姐姐……我记得……”

黎夏立马追问：“你记得什么？”

囡囡瑟缩了一下，握着手指头没有吭声。

慕筝看了黎夏一眼，程楚楚立马将黎夏拽到了自己身后。

慕筝摸了摸囡囡的头，语气轻柔：“囡囡，告诉姐姐，你记得什么呀？”

“我记得……我跟着爹爹……”囡囡脸上的迷茫之色更加深刻，她抱住头，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我跟着爹爹出去了，后来我就回来了。姐姐，我爹爹呢？他是不是……也死了？”

慕筝还是看着囡囡，鼓励着她继续回忆。

囡囡沉默了一会儿，猛地推开了慕筝。

她站在阳光下，身影飘忽，她看着老妇人的背影，满脸悲伤：“我和爹爹都死了，奶奶要怎么办呢？姐姐，你们可不可以将爹爹的包裹拿来？”

看起来囡囡似乎真的记起了她生前的那些许片段，陆柔便将那个男人身边的那个包裹递了过来。

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