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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们自己，一直努力着。可是当我们好不容易走过来之后，却被你们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假的。这种感觉，就像是……”

卢瑟瑟皱眉，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似的。

郑不凡接口：“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是马戏团里表演的猴子似的。”

王霸点头：“没错，我们在浮云驿接受到的密令是魔界异动，陆师妹一家已做好了为修仙界牺牲的准备。我们想要和陆师妹并肩战斗，我们也的确做到了。慕师妹隐忍地背负着她自己的秘密，为了追到魔界去，她不惜将过往惨痛撕裂给我们看。可到了现在，却都是假的……那么什么才是真的？”

“你们之间的情谊都是真的。”卢宽看着他们，“你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唯一假的不过是魔界对你们的态度。”

“那么魔君呢？他也是假的吗？”宋岩皱着眉头看着卢宽。

卢宽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说：“魔君的出现是程序设定上的问题，这个问题重锦官给你们解释比较好。”

听到重锦官三个字，慕筝身体僵硬地转过来问：“重锦官在这儿？”

她的声音沙哑，目光阴冷，她看着卢宽又问了一遍：“重锦官在这儿？”

“是。”卢宽点头，“你有问题可以直接找重锦官对峙，我们不会拦你。只有一句话想要嘱咐你，不要被你先入为主的观念遮挡了真相。”

“先入为主？”慕筝冷笑连连，“是他亲手杀了我师兄害死了我师姐，我有何先入为主？这些事情他当年都亲口承认过，如今又要如何辩解？”

“我从未想过辩解。”重锦官自天子楼中缓缓走出，他看着慕筝的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歉疚，他说，“是我对不起你。”

慕筝咬牙，抬手唤出翩然剑直刺重锦官心口。

这一次，翩然剑深深刺入。

慕筝一怔，凄然一笑：“你为何不躲？”

“我说过你要报仇，我随时等着你。”重锦官抬手握住翩然剑，赤红的血瞬间染上翩然剑的剑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