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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与统子平视。

“我乃帝君座下白虎是也”

“君上您真厉害，这下连玉帝也不能说什么了”

“君上，我是真心喜欢梓鸾的，还望君上能够成全”

“君上，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梓鸾呢”

“可惜……你没有心！”

“君上，你久居殿中怕是不明白这人世间的苦楚，以及这情爱的滋味，若是有可能，真想让你尝尝那滋味啊！”

“梓鸾死了，君上你便同我一起陪着她吧……”

过往遗失的片段逐渐在脑海中闪现，统子脸色越发惨白，最后猛地跪直了身子，不停的朝帝君磕头。

“统子，你干嘛呢？”顾九九皱眉，伸手就要拉统子，却被他一把推到了一旁。

“滚开！”冷凝的声线，是顾九九从未听过的疏离。

顾九九哑然，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

“君上，属下有罪！”白虎咬牙，又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

“起来吧”帝君缓缓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属下不敢！”白虎低着头，面上全是自责。

顾九九垂眸，眉头皱的越发紧。

这不是她认识的统子，那……他会是自己认识的曌珩吗？

“功过是非吾已不想再论，只是汝兄弟三人这几万年来，为汝受了多番苦楚，汝不欠吾却欠他们”

“属下知错！”

两人的话顾九九听不懂，但大抵能够明白一点，就是统子犯了错干了对不起曌珩的事，好在她们家曌珩气量大并不追究。

呃……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唉，以后没了统子吐槽，突然间好不习惯啊！

满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等顾九九回过神来的时候，殿中竟然只剩下了她和曌珩两人。

“咦……人咧？”顾九九茫然道。

“顾九九？”男子抬眸，双眼直视顾九九。

此时的男子一声紫衣，没有厉绝的妖冶，没有许蝮的肃穆，没有曌珩的杀气，却凭空多出了一丝清冷，那般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自己多说一句话，便是对他的亵渎。

顾九九见过那么多面的他，每一面却都如此的吸引人，而此刻她本应该嬉皮笑脸的凑上去，不知为何却迈不开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