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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

顾九九瞬间一脸黑线，待看清自己的身子还是完整的，这才松了口气。

“说话都不能说清吗，吓死我了！”拍了拍胸口，却发现手直接从身体里穿了过去。

“靠，老子是不是又死了！是吧？不是吧？”她惊恐万分的吼道。

才地狱里出来，她明明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啊！

“没死，就是魂少了几个！”系统很是无语的解释道。

顾九九：……

魂都没了，也是离死不远了！

“唉，早知道厉绝这么厉害，就不到这来了”对视了一眼，系统垂头丧气道。

谁让他当初手贱，点了个随机模式，选了个什么异能都没有的宿主不说，竟还遇到一个这么强大的变态！

“任务完不成会怎么样？”顾九九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自己不强大，怪别人喽？

“我顶多花些时间去寻找下一个契约者，倒是你嘛……”

“如何？”

“只能灰飞烟灭了！”

“我靠，敢不敢公平一点”顾九九大呼不平。

凭什么她要灰飞烟灭，这个小子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呃……暂且能称为小子吧？

“话说，你怎么就一个虚影？到底是人是鬼？”她伸手戳了戳面前的虚影，果不其然像穿过一片迷雾般，轻松的穿了过去。

“自然是人！”系统不服气的吼道“我也是有名字的！”

“哦？叫什么？”顾九九挑眉问道。

“名字……记不住了”系统沉凝了片刻，却是缓慢的摇了摇头。

“哈哈……有没有搞错，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那你怎么知道你有名字？”顾九九表示很不屑。

虽然她好像也忘记了什么事，可好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啊！

“就是有！”系统反驳道“虽然记不清楚了，但只要完成任务，得到相应的奖励，我们的虚影便会慢慢凝聚，最后……”

“最后如何？”

“最后知道自己的存在！”

切……

顾九九耸了耸肩很是无语，自己的存在还需要这种东西证明，发明这个东西的人也是没谁了！

“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