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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凑字数 (第7/17页)

这长长的一张纸,满眼都是乱七八糟的号码,其中绵绵不断出现的,竟然会有两个,一个是我们本市的,还有一个是外地的,长沙,时间多是在半夜,最长的一次,打了五个小时。她们是谁?



拿着这张电话清单,我去了单位。坐下来精神却无法集中,很想给清单上的号码打个电话,可竟感觉即使只听听对方的声音,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在话机旁长时间辗转后,我终于拨通了号码,等那头传过来回话时,才意识到我居然不知不觉打给了林军仪。他似乎正好闲着,口气里带着笑意,很悠闲地说了一句:“喂,你好。”

我开始发抖了,先是手抖,紧接着全身都剧烈地抖了起来。我从没有想过,我会如此艰难地面对这个事实,而且最不堪的是,多年婚姻中养成的对他情感的依赖,竟让我在即使承担着他的背叛时,也会因为听到他的声音而情不自禁地落下软弱的泪来。我哽咽着,一瞬间,没有恨也没有难过,只是想能立刻站在他的面前,忘掉这些天来所有的烦恼,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

我的不语,让他有了触动。他问:“是谁?说话啊。”

我没声音,不知道说什么。而他办公室的电话有来电显示,他很快就知道是我了。但毕竟心里有鬼,我如此长时间的没声音,让他有些紧张。他开始问我:“怎么了,是你吗,有什么事吗?我还上班呢,有事就说啊,不说我可挂了啊。”我说不出话,泪水把话筒都打湿了。然后,轻轻地,他先挂了。我也放下了电话。

办公室没人,我趴在桌上就开始号啕大哭。林军仪一定是觉察到了不妥,他很快就重新拨了过来。电话铃一直在响,十几声都不停。我终于拿起了话筒,他问我:“怎么了?”我尽量平静下来,说:“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他的声音有点紧张,但我能感觉到,他并不觉得我是在说身体不舒服。我清了清嗓子,说:“你晚上能早点回家吗?我有事跟你说。”他沉默,一会说:“好的。那么晚上见。”

我和林军仪,都是穷学生出身。结婚的时候,甚至连张婚床都没有。他那时读研究生,就在他的宿舍,还是上下铺。巴掌大的间,一进门,右手的一个书架,几乎是我们最值钱的家当。上面除了书,还有牙膏、肥皂盒、饭盒、洗面奶,甚至还有鞋油和鞋刷。中间有个破破烂烂的桌子,晚上我们俩就坐在边上看书聊天,憧憬我们单位给我分了房后的生活。那时我们虽然穷困,可一点也不悲哀。我们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白天黑夜,真恨不得能长两张嘴。虽然是上下铺,可我们从来都挤在一起睡,有次半夜,他把我给挤到了地上,摔得我眼睛都青了。以后,他等我睡着了,就会爬到上铺去。

有时周末,下雨,我们就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干,就窝在床上,话说完了,就相互拉着手静静地躺着。那个时候,心里全是爱情,心想生活怎么能这么幸福。自己想还不行,非要他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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