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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家。”

凌笙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闻意皱起眉头：“你抓着我的手干嘛？放开。”

凌笙看她的确有些醉意了，换了一副哄小孩的口吻：“乖，回去了，醉醺醺的，臭死了。”

闻意眉头皱得更紧，嫌弃地看他一眼：“你真幼稚。我是醉了点，没醉到人事不分，你来做什么？”

凌笙松开她的手腕，把大袋子往地上一放，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副耳坠，他拿起来，然后伸手撩开闻意的头发，把耳坠按在她耳朵上。

“我来就是说一声生日快乐。”

“就这样？”

“就这样，好了，走吧。”

他拎起袋子不再拉她，慢悠悠走在前面，闻意心里泛起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复杂感觉，也慢悠悠跟在后面。

她伸手从耳朵上摸下一个耳坠，手指触到耳朵时才发现耳根已经烧了起来，把耳坠放在手里仔细端详，细细的链子，下面坠着两朵浅金色的小花，托着一颗小小的莹润的珍珠，只一眼，闻意就喜欢得不得了。

她几步追上凌笙，把手摊开给他看：“为什么送我这个？”

凌笙停下脚步看着她：“上次在东京看到，就觉得内蕴光华，观之可喜，觉得很像你，就买了。”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抬脚就往前走。

闻意追在他身后：“你就是来送个礼物？”

凌笙点头：“嗯。”

闻意拆穿：“你可以寄过来。”

凌笙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闻意也不再说话，慢吞吞地跟着。

凌笙把她送到临时宿舍的楼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回去休息吧，我明早的飞机回北京。你还要在这里多久？”

闻意很想抬手打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我还有两个星期吧……你……明天一路顺风。”

凌笙揶揄她：“飞机顺风是飞不起来的。好，两个星期后我去雅音找你，还有些工作室装修的收尾工作需要你配合。”

闻意的酒有些上头了，傻傻的点头：“哦。”

凌笙看了看她，挫败地又从她手里拿过袋子：“我送你到家门口吧，没见过这么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