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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把你丢在那冻死?」 她终于忍不住炸开抱怨,「你可以掐我人中,或是拍醒我,这样就送急诊未免太大惊小怪,浪费医疗资源……」 驀地,季湛然的手贴向她额头,「是该大惊小怪,烧到三十九半,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的身体经不起一丁点出错,这点该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她深深看了季湛然一眼。 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体不好? 「我是打电话通知的人,一路陪着你到医院,还能不知道你的状况吗?」 彷彿是看出她的疑惑,季湛然在她未开口前便解释,只不过这还不足釐清她脑中的一团云雾,这个男人,似乎很知道她的状况啊。 「是你通知他的吗?」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知道该联络关月朗的人还有第二个吗? 「医院通知了你父亲,但我想,最该通知的是关先生。」 这话她无法反驳,只是她说不出口的是,他的有心无意,判了她死刑。 「既然你没事我也该走了,新年快乐。」 留在这等她醒不过是想安自己的心,既然确然了她安然无恙,他也该退场。 掀开布帘时,两个男人同时对上眼,季湛然仅是点头致意,并未有上前寒暄的意思。 关月朗不将自己当对手,这点他从来都很清楚。 病床上的人没立场生气,索性躺回床上蒙头装睡,她想当只鸵鸟,能晚一分就一分。 空旷的急诊内没几床人,这晚是除夕,任何一点脑袋正常的都不会在这种地方赖着不走,她躺在硬得难受的病床上像隻昆虫蠕动着要下床,遮掩用着布帘却在这时被拉开,关月朗走入内,轻轻扣住她的腰际。 「想去哪?」 太过突然的四目相对,让她连闪躲的时间也来不及,看他手上端着杯咖啡,单若水脑中警铃大饗,他这不在傍晚喝咖啡的人,这下是打算跟自己年末对总帐的节奏了吗? 「单若水。」 关月朗的声音很沉,却听不出任何情绪,古人说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就是说他这种人吧?她知道这次自己躲不过,乾脆头一侧,偽装柔弱。 「我是病人,你不能乱来……」 「现在就敢坦承自己是病人了?」 关月朗的语气里有着嘲讽,她的心像是被掐了下,若是说原本还有点想用逗逼形象撒娇蹭过的意思,现在也全然没了那力气。 两人以眼神角力半晌,途中单爸爸过来一趟,看了这场景,语重心长的对她嘱咐了:「好好给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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