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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宁时谦轻声念出来。“是的。字写得很难看,要么是左手写的,要么字真有这么丑。”萧伊然也过来了,看着照片上的字皱眉,“这么风雅地留这种意见的人,字不该这么丑吧?”“难说。”张端把照片收起来。“酒店监控呢?”宁时谦又问。“监控坏了好几天了,无巧不成书。”这边他们在谈着案子,他们口中的四人却已经远远离开了这个城市,换了车,行驶在乡间的公路上。马不停蹄开了一天的车,四个人都饿了,嚷嚷着要找个地方吃饭。陈继余又开了一段,眼看要到黄昏了,发现一路的农家乐,停了车,“就在这怎么样?”“行。”叫水哥的,同意了。一行人低调下车,陈继余道,“你们去点菜,我去放个水!”从洗手间出来的他没有马上去和那三人汇合,这一天的亡命逃路,好像被人掐住了肺管,好像沉溺在黝黑的深海,无法呼吸,再多一刻他就要溺亡。他在杂草丛生的野地里走了两圈,用力地,大口地呼吸,渐渐把自己从溺亡的边缘给拉回来。他的脚下,零星开着一些小花,白的、粉的、紫的。他轻轻移开脚,唯恐踩痛了它们。蹲下来,凑上去闻了闻,并不香,可他却分明感到了生命的气息,仿若有人给他输氧了一般,一点点输入他肺里,将他救活。那是阳光的味道,是土壤的味道,是青草的味道,是新鲜空气的味道,是鲜活的生命的味道……下巴上被熟悉的东西轻轻一撞,他抓住了,放回衣内,紧紧按住,那是一枚小羊玉牌。“阿郎!干什么呢?吃饭了!”有人在叫他。他默默起身,摘了一朵小花,夹在指间而去。有人笑他,“阿郎又去看花了!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男人有那么爱花的吗?”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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