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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迟到的头疼和疲惫，根本不想分出一点力气来应付他的问题。但不得不说西奥说得也是对的，艾琳娜也认为应该是因为她的能力——没想到在那边有限制，回到这里了依旧有限制。

只不过是从一个限制，变成了另外一个而已。

“嘿，你知道我现在可以直接离开或者杀了你。”西奥蹲在艾琳娜旁边。

“我知道。”艾琳娜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但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我我不会在你动手之前先杀了你。”她这么说着，但她依旧拿着头顶对着他。

西奥被噎了一下，的确，虽然现在这个女人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对，但也难保对方会在濒死之际爆发出足以将他也一并带下地狱的能量：“好吧。”他说，“可我现在要去打猎，你是和以往一样跟我一起去……”

“你自己去。”艾琳娜抬起了头。

西奥借着一点点光观察她，发现她刚才惨白的唇色似乎恢复了一点：“你就不怕我直接丢下你。”

“说得好像我非你不可。”艾琳娜想翻白眼，最后没翻成。

再次被噎的西奥抿了抿唇：“好吧，那你在这里等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被黑色披风包裹住的艾琳娜，“我知道你现在很不舒服，但没有我在附近的时候还是请你注意一下四周。不过我想……”

艾琳娜看着他挑起的唇角，听着他的声音：“这附近最危险的人应该不是其他事物，对吧。”

珊莎·史塔克走向坐在木制楼梯上、看着守夜人新兵训练出神的彼得·帕克。

她站到他的旁边，或者说他的身后，需要他回过头来才能看到她的位置，也看向那些新兵。

“有事吗？”过了一会儿，彼得转过头看向她。

珊莎摇头：“我只是需要一个透气的地方。”

“在这寒冷的室外？”彼得似乎觉得自己接了个非常好的话，所以他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持续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一瞬，他又恢复了这些天那个与琼恩差不多的凝重表情。

“琼恩跟我说……”珊莎注意到，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彼得的注意力比以往更快集中了过来，而且看神情还有点紧张，“你认识艾琳娜·史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