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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数。

可怜的哈皮。

迪恩快速和萨姆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是/当然！”

彼得花了一秒钟挂断电话，重新站到两人面前环起胸问：“好，那你们说说她是谁？”

“她……”迪恩眼都不眨，“坏人。”

“……？”彼得歪了歪头，“具体点？她做过什么坏事被你们看到？不过她做坏事你们这样都让她逃走了这真的是让我很怀疑你们的能力。或者说其实她根本没做过坏事，而那个打算做坏事的是你们，但现在你们被我、这个蜘蛛侠抓住而为了不进警察局所以打算合伙骗我。”

他好奇归好奇，但是脑子还是有的。

“……你都说完了我们还能说什么。”迪恩大概没见过语速快成这样还逻辑完全说得通的家伙。

“哦，所以你们承认骗我了？”彼得又拿起手机，亮屏，拨号。

“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她独自一人居住吗？！”就在这时，萨姆总算开口了。

彼得不为所动，摁下零号键：“然后呢？”

“你就不好奇她一个未成年，哪来的钱租下这样的公寓？”萨姆又道。

彼得准备按下拨出的手指停了下来，定在原地。

“还有，你知道就是这样一位父母不详的未成年女孩儿，不单只有足够的钱财租下这样的公寓，还在这片区域一个非常有名的高中，中城高中上学吗？”萨姆完成了他的三连问，得到迪恩一个赞赏的表情。

彼得当然知道，事实上他比他们谁都清楚。

不过他还是假装被他们说服的样子，收回手机又看着他们：“那你们说她做过什么坏事？”

“她……”萨姆一下子看向迪恩，迪恩顺势接话：“她杀了一家四口人。”

彼得：“？？！！！”

萨姆：“！！！？？”然后点头，“没错。”

彼得迅速回过神来，继续问：“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怎么动手的？”

“2005年12月25日凌晨，俄勒冈州塞勒姆，全部割喉。”萨姆在旁边听得眼都不眨，虽然他已经听过很多次自家老哥眼都不眨的谎言，但无论多少次听都觉得有些神奇。

“你们确定是她？”彼得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