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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念问明来意后,借过对方手中之物,呈到裴喻寒跟前:“是花姑娘的拜匣。”听说是花莺儿拜见,裴喻寒半点反应也没有,不紧不慢地翻过一页书:“叫她今后都不必来了。”可能他答得太过干脆直接,冷念反而一愣,想到不久前花莺儿还那样得宠,忍不住问:“这样好吗?”裴喻寒突然将书往床上一扣,目光冷得能结成冰刃,刺在她脸上:“你什么意思?”她只是问他要不要见花莺儿,他却问她什么意思,冷念无从回答。裴喻寒真恨不得在她脸上戳出两个窟窿来:“你很希望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面对那双明明蕴着情意又充满某种怒气的凤眸,冷念一时有些迷惘,或许,她是感受到的吧,他近来态度的改变,两个人的肌肤亲近,他毫不掩饰的温柔,可她只把一切想成这是她欠他的,是她把自己卖给他,是以不曾反抗,更不曾有多余的奢念。在他近乎刺目的逼视下,她磕磕巴巴着:“我、我不知道……”他大概没料到她会这么答,又抑或,他以为她会懂,眸底流露出深深的失望与受伤,他猛地起身,唤来小童伺候他更衣,离去的时候,简直怒气冲冲,连桌上的瓷碗都被拂落了。裴喻寒走后,冷念仍像傻子一样杵在原地,目光下垂,落于地面一滩残粥上,这是今天他又说想喝粥,她特地为他熬的,熬了好几个时辰做成的鸡丝蛋花粥。她知道,他去找花莺儿了,然后陪花莺儿逛园子,或是与花莺儿下湖游船。其实他喜欢谁,爱跟谁在一起,她根本无权干涉的。她觉得眼睛有些涩痒,揉了揉,尔后蹲下把残瓷碎片收拾好,转过身时,却看见裴喻寒竟然笔直地站在屏风门口。他没有走,也可能,是走了又回来了。裴喻寒问:“你哭什么?”她哭了吗?怎么她都感觉不到?裴喻寒急躁地又问了一遍:“说啊,哭什么?”冷念嗓子哑哑的:“我没哭。”裴喻寒气急败坏地冲上前,举手,轻轻抚摸一把她潮湿的眼角:“没哭?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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