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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同志,难道你忘了吗,自古劳动最光荣,汗水是劳动的结晶,农民伯伯的背就是在劳动中累弯的,所以它最美。”容川张张嘴一时竟无言以对。这丫头嘴皮子功夫渐长!过一会儿,才说:“王阿娇同志,请你把嘴张开。”“干什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长了两排铁齿钢牙!”王娇知道他是臭贫,不理他,只顾低头刨地。自讨了没趣,容川揉揉鼻子,见四下无人注意这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轻咳一声,然后递到王娇眼前,“拿着。”“什么?”“……那个,道歉信。”这么正式?王娇很惊讶,本以为刚才他主动过来说话已算道歉。接过,打开,映入眼帘第一行就是“友好的王阿娇同志”。友好的?这个词很中立嘛,为啥不用“亲爱的”呢?又不是贴在宣传栏中的公开信。只给我一个人看,也不好意思用“亲爱的”?“去四松村那天,我的态度很不友好,回来后,我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为此,我抄了3遍伟人语录,抄写时,我脑海中都是你的身影,想象你此刻就坐在桌子对面,看着我真诚忏悔。我知道,简单的道歉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决定从今天起,你的衣服,鞋袜都由我来清洗,我有一块上海肥皂厂出产的洗衣皂,一直没舍得用,但我愿意给你,如不满意,衣服可随时返工,直到你满意为止。还有,我以后一定会做到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请你做我的监督人,诺言一出,驷马难追,请你相信,我是怀着一颗最真诚的心向你道歉。我错了!对不起!诚心诚意向你道歉,希望得到你原谅的李容川同志”。看完信,王娇只觉又囧又欢乐,强绷着脸把信叠好,塞进裤兜。这封信太宝贝了,她要留作永久纪念。“你,你,什么想法?”容川有点紧张。王娇脸色平淡,“你真要给我洗衣服?”“嗯。”“不怕别人笑话?”“谁笑话,我揍谁,多揍几次保证没人敢笑话了。”王娇紧紧嘴角,不然真的会笑喷,“是心甘情愿的么?别再是迂回取胜的糖衣炮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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