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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北北你在家里的时候肯定很受宠，像个小孩。”可成年人的圈子是不会带小孩子玩的，这句话阮云朵没有说。

她不说不代表郁北北听不懂，郁北北笑道:“我当然想多几个朋友，可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朋友我还是少交的好。比起独来独往很孤独，我更怕被人在背后捅刀。”

背后捅刀的，不交也罢。

……

郁北北接到慕凛电话的时候她们三个正在大排档等羊肉串，周围一片乱哄哄的，郁北北和他说话都要靠喊。

慕凛问，“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大排档，吃烤串啊！”郁北北吼。

“烤串？九点多？”他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小严厉，“郁北北同学，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

“……”这是生气了？他生什么气？

“呃……怎么了？”

“你说呢？”

郁北北不禁打了个颤，真生气了？

“冷？”赵泠珩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郁北北连忙摇了摇头。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他问。

郁北北乖乖回答，“和阿赵，还有一个同学。”

慕凛沉吟了一下，问道：“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女同学，我以前的舍友。”

“在哪个大排档？”

“我们学校，在往南走一站地。”郁北北又补充了一句，“很近的。”

慕凛不说话了，郁北北被他这样弄得心情很忐忑，她问:“师父你生气了？”

“没有，几点回去？”他声音听起来异样的平静，语调毫无波澜的让郁北北更加坐立不安。

郁北北试探的问，“……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能……”

“那就回答后半句。”

“什么后半句？”郁北北有点懵。

“几点回去。”他又重复了一遍。

郁北北瞥了眼不远处正在卖力烤串的小哥，她们点的羊肉串好了，他已经在撒调料了。

“吃完就回去，我们点的东西已经好了。”

“那十点。”慕凛说，“吃完回去，到了公寓给我发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