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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段旅途中,是张君唯一放纵过的一段儿,由着自己的性子将如玉捏圆搓扁。可那只是单纯的为了去满足身为一个男人的欲/望,床才是最舒适的地方,她永远被他压在身下。方才,他跟着她一路走进来,看她舒臂解衣,看她一点纤腰缓缓扭转,才惊觉她的背是那么美。…………但凡胡言乱语过的地方,你们明白的,往小窝里找!头一次如玉厥过去,确实吓掉了张君一半的魂,以为自己用力过猛把自家小媳妇给弄死了。但后来发现但凡自己稍微用力,她都有可能厥过去。这就仿如她总是一逗就水潺潺的地方一样,是她独有的体质。海棠无香,埘鱼多刺,她太鲜嫩可口,可也不能总叫他回回尽兴,恰是这一点拘着,吊着,叫他不敢狠放肆,否则只怕她果真要叫他弄没了小命。如玉自昏昏沉沉中总算收回了神,指着张君的鼻尖道:“你娘还在床上躺着,果真你是冷心冷肺,还敢搬弄这种事情。”张君揉着如玉的手,这小妇人的容样儿,声音,面庞,便是她那略狭促却又不伤人的性子,他无一不爱,无一不喜。搬弄起来回回不及尽兴,又时时的勾着,好在他总算不必夜夜宿在宫中,每夜都可以回来。他道:“人于天地间,总要有所畏惧,才能谦卑而活。我母亲不是,她以自己为刃,却是挥刀砍向自己,以此来威慑爱她的人。作为儿子,或者丈夫,就连祖母,都斗不过她,只能退避三舍。”比如说于一般府中的主母们来说,府中老太君的身体,关乎着丈夫,孩子们的前程,就算心中不孝,于面前也不敢违逆。毕竟母死,儿得丁忧三年,官做不得,守于家中,待再出山,已是昨日黄花。可区氏就不在乎,她不怕婆婆死,也不惜自己的命,那一条命来抗挣,只为叫儿子丈夫皆卑伏于她的脚下。可事实上搏斗了这么些年,丈夫离心,儿子更犟,没有一个人与她贴心。如玉忽而想起件事儿来,趴起来说道:“方才宁王府的人送信来,说宫里下了旨,叫你明日不必入宫,直接到宁王府商议与西辽结盟之事。我多嘴问了一句,那送信的人还说,你是皇上钦命的结盟钦使。既你极力反对结盟之事,为何皇上还要任你为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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