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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何冠璋。”他们一哄而散。志厚气得喊:“乌合之众!”有一个同事忍无可忍,转过头来骂他:“周志厚,你有完没完?大家忍了你一年整,人失恋你失恋,你特别恶形恶状,竟拿同事做出气筒,告诉你,宽限期届满,再放肆对你不客气。”她“嘭”地关上门离去。房里静得一根针响都听得见。周志厚隔很久才说:“所以许多人都不愿与员工打成一片。”何冠璋却对公司管理方针不感兴趣,她轻轻问:“你失恋?”她缓缓走过来,坐在志厚对面。志厚承认:“是,我失恋。”冠漳像是完全不相信这种事会得发生一样,“但是,今时今日,还有人失恋吗?”“有,我。”“大家都想你重头开始。”“他们多管闲事,冠璋,开始工作吧,注意风的方向,树叶需写实地颤动。”冠璋问:“她是否一个美人?”志厚抬起头,“不,其实只是中人之姿;但是我深爱她。”他由抽屉取出照片给她看。冠璋端详照片,“她脸容清秀,你形容得很公道,可见你已渐渐痊愈。”“冠璋,开始工作吧。”“这照片背后是什么火山?暗红色熔岩如此瑰丽。”“夏威夷的基路威亚。”志厚低下头工作。他走的时候,何冠漳仍然埋首在整理片段,那骂过志厚没完没了的同事自动留下帮她。荧光幕的蓝光映到冠璋眼睛里,专注工作的人都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美态。本来漂亮的人用功创作时更加好看。志厚揉揉眼回家去了。走进客厅已经累得抬不起头来,他索性倒在长沙发上睡着。第二天被晨光第一线照醒,连忙开窗放新鲜空气进来,睡得熏臭整座大厅,克瑶会怎么想。志厚淋浴更衣,带理诗去看踢球。不出所料,天开始下雨,渐渐滂沦。任家佣人担心:“这样大雨,还出去?淋湿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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