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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狈得很。

白沐止就站在旁边，脸上看不出表情。

岑丝淼却开始激动起来：“你说过，你痛快了之后，我爱去哪儿去哪儿！”

白沐止垂着眼睫，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岑丝淼红着眼眶，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却听见他不冷不淡地说道：“我说我痛快了吗？”

她顿时气得厉害。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把她都折腾成这样了，还要怎么样才满意。

岑丝淼的眼神把她心里想的这几句话，全暴露出来。白沐止盯着看了一会儿，眉宇间的怒意消散一些，眼底却还是一片凉薄：“想走，就仔细琢磨怎么才能让我痛快。”

岑丝淼气得都不想看他了，索性躺在地上歇一会儿。白沐止却凑过去，又伸手抚摸上，她一瞪眼，抬起腿就踹过去，却正好被他抓住脚。

白沐止眼神一暗，指尖摩挲着，渐渐往上。

岑丝淼挣扎着：“你又不痛快，干嘛还要接着来？”

他特别坦荡：“舒服。”

不要脸。

混乱中岑丝淼又喘息的厉害，脸颊憋得通红，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白沐止目光沉沉，一直盯着她，眼里的情绪捉摸不透。直到岑丝淼最后软着声音喊他，白沐止喉结滚动，眼里透出异样的情绪。

“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过后几天，岑丝淼就待在这里，日子特别不好过，饥一顿饱一顿，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床上，根本就不是睡觉，来回折腾的特别累。

她都觉得自己瘦了。

而且白沐止待她极为冷漠，一点儿感情都没有，跟原来的态度尤为不同。别的丫鬟瞧见，心里疑惑，却也知晓不该打听。

但岑丝淼落难了，有的丫鬟聪明，没有上去嘲讽，可有的则是觉得找到了机会，等岑丝淼从床上下来，跟她们一起干活时，总要找个由头，欺负她一下。

岑丝淼没反抗，就这么忍了几天，发现白沐止一点儿帮她的意思都没有，顿时觉得有点儿悲凉。

系统嫌弃：“你又不是搞不定，非得指望他干啥？”

岑丝淼眯了眯眼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