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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也是瘦了一小圈。

“昆仑，就交给你们来守护了……”

鲜血染红了早已灵力尽失，破败不堪的法衣，付梓双附耳于大师姐的嘴边，听她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便没了声息。

看着大师姐淌血的嘴角和苍白的脸，以及她渐渐涣散的瞳孔，付梓双再也控制不住，紧紧地抱着大师姐的遗体，哭的撕心裂肺。

大师姐死了，他们昆仑年轻一辈的支柱崩塌了。

“2号机，对准江予的脸，眼部特写。”

陶笙紧锁眉头盯着眼前的屏幕，微微偏头对着身旁的副导演小声吩咐道。

直到付梓双的台词念完，导演喊卡之后，现场都一片静谧，久久没有动静。不少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场景，抹起了眼泪。

项澄澄抱着江予，尽管戏份结束了，她还是哽咽着，无法从悲伤的情绪之中抽离出来。

大师姐死了，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用心指导他们练剑，在他们不认真的时候不留情的训斥，却又在私底下跑来安慰。

大师姐，永远的不在了。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动了动，项澄澄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她呆呆的低下脑袋，发现大师姐的眼睛又重新恢复了神采，拿着帕子，正要帮她拭去眼泪。

一瞬间就回到了现实。

回过神来之后，项澄澄破涕为笑，意识到自己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接过江予的手帕，赶紧就着胡乱一擦，只露出一双眼睛。

“谢谢你。”

项澄澄真心的道谢。

“没事。”

趁着项澄澄松开手，江予翻身坐起，将脸边的碎发撩至耳后。

场中的众人也渐渐回过神来，开始各自做着下一步的工作。

“恭喜杀青。”

项澄澄对着起身的江予恭喜道。

“接下来的戏份加油。”

江予礼貌的回谢之后，和往常一样，快步走至陶笙身旁。

“小予，你表现得太棒了！”

陶笙一脸兴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刚刚秦墨死去的那一场戏，她看着看着都忍不住入了戏，以至于差点错过了江予最后那个精彩的眼神。

江予但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