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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休养三五日,再细心调养十天半个月,学生还能来这贡院吗?那时学生没看大夫,今天也不会看。免得听了大夫的话,扰乱学生心志,动摇学生信心,消磨学生勇气!”她身子虚弱,声音很轻,然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般,重重敲在王亨心上,令他和靖康帝一齐动容。王亨劝道:“青云,别赌气!”他认为梁心铭误会他了,所以跟他赌气。梁心铭对他一笑,意味深长道:“学生没赌气。这好比学生的劫难,专门考验学生的。学生不会退缩!腹泻只是其一。恩师不知道,学生带病进场时,还被脱光光的检查呢。这份特别待遇,学生感到荣幸之至!”王亨暗暗握紧双拳。他知道,他彻底被误会了。梁心铭认定了是他叫人剥她的衣裳。他在贺城别苑就亲手这么干过!对此,他眼下无从解释,也无法证实什么,唯有沉默。好一会他才问:“不看大夫,你怎么考?”梁心铭道:“有志者事竟成,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若做不到,说明你还不够顽强,不够坚持。”王亨不由自主问:“那你是怎么坚持的?”梁心铭将衣袖捋上去,露出雪白一截皓臂——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血点,用发簪扎的——对他笑道:“就是这样!”王亨蓦然双眼血红,心不住颤抖。靖康帝也震动万分,深深地地凝视着梁心铭,双目流露奇异光芒。梁心铭放下衣袖,再鞠一躬道:“学生明天还要下场,要先回去歇息了。请恩师容学生告辞!”王亨道:“你去吧。此事为师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梁心铭沉声道:“学生说了那是意外。恩师坚持要查,学生会被人认为是哗众取宠;甚至以为学生自己不小心,却诬陷他人。恩师还是别再节外生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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