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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和胡月，走过斜靠在墙上垂头看地的莫古，他额前刘海微晃，遮住那双变幻莫测的双眸。

如胡小妖猜测的那样，不会有人阻止。

江暖知道她和莫城的事，而莫古和胡小妖也仅限于相亲吃饭，并没确定关系，他们两人是没有立场；王苇莹和胡月对于有利自己的事肯定不会加以干涉，她们是没有理由。

所以，胡小妖和莫城两人成功地走了出去，一路上二人未发一言。穿过草坪，花园，一路走到莫城的住所。

他关上门，拉好窗帘，再拉着胡小妖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白水。胡小妖将水紧紧握在手中，她的心很乱。

莫城默默地坐在她的身侧。

胡小妖看着手中透明的液体，轻轻晃动，激起一圈浅浅的涟漪。

她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胡小妖生前，关于请狐仙这事的传闻……是莫城透露给她的。这也是他帮助胡小妖最后的一件事。

这个传闻在Z国民间虽不是众所周知，但知道的人也有；虽然关于以性命和狐仙交换愿望这个秘闻知道的人更少，但当初她为了能永生下去是有把这件事加以改编传了出去的。

但她不能确定，时至今日几百年后知道的人还有多少，版本又被传成了什么样。但她可以确定，胡小妖请她去家中，以及胡小妖当日所做的奉献灵魂法事步骤，都是对的。

所以，她才能成功占据胡小妖的身体。

而莫城刚刚给她说的那句话……一个女人，三十岁以后不能滥情，更不能衷情于一个人。

是她在几百年前对一个人说过的。

那不是胡小妖说的，是她，真正的狐妖说过的。

所以莫城，是在试探她？还是巧合？或者从始至终就是他布的局，请她来了这里，他此时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慢慢转头，莫城近在咫尺。

他正朝着她，儒雅地笑着。

这个笑容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小妖，一直以来都是我助你完成愿望的，不是吗？”

－－－－－－题外话－－－－－－

有人一直很好奇，莫城为嘛这样帮小妖。

对啊，他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帮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