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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诱人。他无意中看到一个用淡绿色包装纸包的，像极了华冰晨送给他的那个，记得那个苹果张上榜一直在桌子上，直到烂掉还舍不得扔，最后只留下了那张小卡片。

走进电话亭，他拿起电话准备拨号码，但心中“砰砰”跳个不停，想了想，干脆拨通了姐姐的电话。电话那段响起了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张上榜忙道：“姐，我是有得啊。”张上榜的姐姐名叫张青青，因为上学的事，张上榜对姐姐一直是深深的感激和亏欠。

“有得，你在新疆怎么样？生活还习惯不？”那边姐姐很关心地道。

“姐，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张上榜声音有些哽咽。

张上榜和姐姐聊了好久才挂电话，他坐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华冰晨的电话。

“你怎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啊。”熟悉的声音加着一些责怪的味道。

“我……我这段时间好忙。”张上榜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撒了句谎。

华冰晨“哦”了一声，没再追问。相互沉默了一会儿，华冰晨道：“今夜是平安夜，给你包了一个苹果，可惜不能给你送过去。”

张上榜眼中顿时噙满泪水，但他还是极力控制，因为在他知道，男人是不能轻易流泪的。他好想立刻长出翅膀，飞到郑大，送给华冰晨一个自己亲手包装的苹果，然后看着华冰晨收下，不用害怕任何人的眼光。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你想要面对的时候，却已经机会渺茫。

跟华冰晨聊完之后，他不想回宿舍，宿舍人都在忙自己的，没人在意他此刻的心情，搞不好还会遭到汤利文的冷言相击，反正今天是星期五，不用上晚自习，干脆去逛逛。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小市场，小市场位于学校东区和西区的交界处，算是学校的中央位置；小市场是方形建筑，房子都挨着建，一共两层，下面多是副食店，第二层是一些饭馆、精品店、书店等。

小市场中间是一块露天的空地，空地上摆了两排摊位，都是卖水果蔬菜的。现在这些摊位前都摆满了包装好的苹果，红绿黄橙，交相辉映。平时这个时候小市场人很少，现在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张上榜觉得这热闹只会让自己更孤独，干脆离开。

突然，张上榜感觉背上吃痛，扭头一看，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