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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了拳，长而尖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她的手心。

“古灵，我不想与你为敌。”

古灵站定了脚步，看着面前已经赤红了一双眼的女鬼，脸上的表情陌生而冷漠，她冷冷开口：“我们已经是敌人了。”说罢，她灵活地从手腕处取下一串念珠，几乎是在取下瞬间，黑色的念珠变成一根两米长的锁链，毫不留情地朝江歌身上甩过去。

一下两下还好，接二连三的攻击让江歌渐渐承受不住，几次险些被那锁链缠住。她的法力已经耗尽，这点时间还没来得及恢复，这时候别说是和古灵交手，她就是飞都飞不起来。

眼看着那根锁链就要往自己身上甩过来，她却没再有一点力气闪躲，江歌只觉自己就要完了，却突然在这瞬间，被一股力量往旁边猛地拽开。

“喂，你这女鬼，真等着死啊！”

一个熟悉的炸毛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江歌慢慢睁开眼睛，着实怔了一下：“昭、昭夜？”想到古灵还在这里，江歌反射性地推开他：“快走，这里有天师！”

昭夜嫌弃地啧了一句，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不紧不慢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这才看向已经楞在对面的古灵，不知是在和古灵说话还是在回应江歌：“我当然知道这里有天师。”

上上下下将古灵打量了一遍，他挑了挑眉，语气竟是十分熟稔，听起来还带着些欣慰：“我就知道，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天师。”

啪嗒——

古灵手中的锁链应声落地，她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不，他已经成为了怨灵，依旧是十年前的少年模样，一点未变。

“哥哥……”

趁着昭夜拖住了古灵，江歌拖着无力的身子跑去医院，她还有最后一点时间，不管秦慕延的好感度究竟刷到了哪，只要她诱导秦慕延说出告白，攻略任务也能算作完成的。最后一次，她只有这个机会了！

可偏偏天不如人愿，就在她跑到医院门口时，却又被拦住。

青年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小妹妹，你都要变成恶灵了，还想着心上人哪？”

江歌抿紧了唇，眸中渐渐凝聚杀意，她冷冷开口：“泠焰，你是想帮着古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