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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恬笑叹一口气，倏忽，她有些反应过来：“你，喜欢徐之饶？”

程小戚眨眨眼，嘴角的笑意变得平淡，这么明显的情绪，被听出来是理所应当的事，就是，她不知道她对于此事的态度，以及，关于此事的可行性。

“嗯，不可以么？”她按住胸口，觉得里面的蹦蹦球仿佛下一刻就会破膛而出。

电话两头，两个人就像掐住脖子的鸭子，只能听到嘶嘶的喘息声，响在话筒边。

程小戚的心跳更快了，额角甚至渗出了浅浅的汗迹。

“哈哈，那是件好事啊。”这样说着，成恬的语气却疏离起来，好像一杯猛然降了五十个温度的水，凉凉的，凉入心间的凉。

程小戚没有反应过来这种情况，张张嘴，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恬恬，你，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话虽如此，但她语气中分明没什么感情。

程小戚本来想问她徐之饶有没有女朋友的，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之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呐呐地应了一声。

“还有事吗？”成恬叹了一口气，这次她没有听错，她明显不耐烦起来，“如果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没等程小戚回话，她就挂了电话。

程小戚更加不解了，她没说错什么呀，而且，成恬她现在跟段朝明正打得火热，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徐之饶，更不可能因为这个吃醋。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程小戚烦恼地狠狠揉了一把头发，成恬怎么突然生气了？

难不成徐之饶有女朋友了？可是那也犯不着生气啊，她完全可以告诉她啊。

他们不是朋友吗？等等……或许在成恬心里，她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

应该是这样的，成恬这个人看起来有些自来熟，说几句话就有种被她放在心里的感觉，但实际上，真正走近她内心的伙伴也不多，上世的程小戚算一个，这世的……还是算了，她们充其量只是正在渐渐走向熟悉的朋友而已，而很明显，徐之饶绝对算一个，所以她现在会不自觉站在徐之饶的角度考虑。

考虑她是不是真心的？她是不是因为钱才喜欢他？甚至，接近她是不是就是为了接近徐之饶？

所以，成恬才生气了。

想通这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