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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只做了一场梦。

成恬惊诧地呆在原地，良久，才眨眨眼，一脸不可置信地走近，看看正叙旧的二人，惊叹：“没想到一向不亲近人的呆毛看见你却跟看见亲人似的，小戚，你是不是身上散发着某种神秘又亲人的激素。”不然，不会她、雯雯姐还有呆毛跟她相处，都跟认识了好久的熟人一样，尤其是呆毛，要知道，动物认人的方法跟人类不一样。

程小戚努力将眼中的眼泪咽下，稍后，觉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笑道：“大概是饿哦比较讨小动物喜欢吧。”

成恬笑笑，却也没有多想，而是上前拉开呆毛，又安抚了一下它，然后直接将它带到里面，准备开始打疫苗。

程小戚安静地轻抿了一下唇，看着成恬准备好，眉眼弯弯，再次跟大家相遇的感觉真好。

她轻叹一声，侧眼看过去，却不妨看到徐之饶仍在紧紧盯着她，仿佛一直没有转开过视线。

她立刻心一凛，不动声色地转过身，躲开他的视线，同时在心里犯嘀咕：他这是干什么？难不成看出了什么，还是想起了什么？

两个人距离那么近，却再没有之前那般随意打闹，调侃毒舌的亲近感，甚至其中一方，心里还存着存疑，恨不得掘地三尺将对方的祖宗三代都调查清楚。

程小戚默默苦笑，随即想到自己的打算，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近徐之饶。

“徐总，我可以叫你之饶吗？”

一出口，便是这样突兀的要求，但是程小戚有之前的记忆在，不觉得有什么，徐之饶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没有反驳这个问题。

于是，两人默认他同意了。

程小戚继续说：“我之前看报纸说，您跟歹徒搏斗受伤了，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吗？”

当时那件事第二天上了都市日报，程小戚还是记得的，只是她走的时候徐之饶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没有完完整整痊愈，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是她最关心的问题，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问出来了。

徐之饶神色平静：“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她垂下眼眸，“听说您还救了两个女孩。”

徐之饶沉默了一瞬，望着她的目光霎时高深莫测：“不，只有一个女孩。”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