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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个小时后，穆非珂就对另外一个装扮俏萌的妹子夸了一句：你这身装扮真可爱！

程小戚情不自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徐之饶就站在他旁边，听到这声长叹，问：“怎么了？”

程小戚生无可恋地望他一眼：“你们男人甜言蜜语是不是不要钱？”

皱住眉头，徐之饶直直地盯住她，神色变换几许，不知在想什么，程小戚注意力放在要开拍的片场身上，正好没有察觉到，直到两个人，不，三个人，还有徐之饶的助理，三个人从后门走出剧组，上车之后，徐之饶的眉头仍浅浅地紧着。

“你刚刚说的甜言蜜语怎么回事？”

“啊，什么？”程小戚茫然抬眼，没有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

徐之饶眯眼：“刚刚你跟穆非珂说了什么？”

程小戚正在绑安全带，闻言，手顿住，疑惑看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徐之饶冷笑一声，没说话。

毛病！程小戚暗暗憋一个白眼，没搭理他，今天的事她还在生气呢，索性侧过身，不看他这张深恶痛恨的脸。过了一会，倒是他先沉不住气，继续跟她搭话，说的话却莫名其妙。

“这个圈子不像外面看得那样光鲜，你别被别人卖了还不知道。”

程小戚直直转头望他，这话她怎么听得那么不好听呢！

“你当我傻子呢？”

徐之饶很想回答“可不就是傻子一个嘛”，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说话太伤人，于是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

哎——程小戚直起身，勃然大怒：“你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笨蛋，天底下最大的笨蛋！”

徐之饶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笨蛋，当下那个心情，愤怒之余还有一点点微妙，他那个表妹就经常骂表妹夫大笨蛋……

他咳嗽一声，对她说：“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好。”

程小戚瞋目结舌：“我怎么不矜持了？”好吧……她整天傍着他是有些不矜持，但要不是任务，他当她愿意在这里呆着吗？

她当然不知道他此时脑子已经歪到什么地步，只是觉得他这样说她有些委屈，于是，赌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