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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传说中，但一般人没人敢肖想他出手，顾炯新就不同了，他脾气温和心肠又好，特受妇孺的喜欢，虽说他从医不久，但天份和经常出手的缘故，累积了不少经验。

不要小看这经验，专业人士和吃青春饭的不同，越老越值钱。

“那我们去学院看看吧。”既然肯定了是他杀，顾春衣只得站起身，认命地往外走。

顾炯新和邵屹正要阻止，却见宋锦瑜也走了进来，摆了摆手，“一起走吧。”

他早上去了英烈祠，又去了庄子安置新到来的士兵，老早就知道这件事，本来他是可以直接到学院的，可是想到顾春衣知道后肯定也不放心，一定会过去看看的，所以折返回来接她。

“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不是顾春衣阴谋论，原来的程麒夫子鼓动学子闹事，事发后顾春衣辞退了他，本以为没有哪个学院敢再聘请他，谁知没隔几天，他就出现在应天书院，还升了职务。

那次事发后顾春衣还让邵屹查了几个从应天书院出来的夫子，但没有查到什么问题，前两年还让人注意他们，可关注了一阶段也没有什么事，现在顾春衣才突然想起来，这个池夫子也是应天书院出来的。

一想到这，顾春衣有点害怕了，她不由地抓住宋锦瑜的袖子，“谁发现池夫子的尸体的？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你要进京城就出事？”

宋锦瑜难得看到顾春衣这么依赖他的时候，心里面又甜蜜又酸楚，赶紧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怕，有我呢。”

两人边说话边和路过的夫子和学子打招呼，顾春衣很满意的是，事发到现在，学院的秩序并没有乱，大家没有围在一起，该干么就干么去，神情也不慌张。

池夫子尸体已经放了下来，尸检完毕后移到英烈祠广场的戏台对面，那里也有一块宽敞的地方，刚送回来的士兵骨灰都是先放在那里，等举行仪式后再安葬，因些那里也有一个灵堂。

灵堂里陆陆续续有夫子和学子过来告别，顾春衣看到池夫子的女儿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灵前低着头烧纸，瘦小的身子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