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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连古神的力量都无法让他回到身为S级特工的战斗力巅峰了。

哈斯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

江鱼坐在他身边抱着膝盖。强颜欢笑：“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哈斯塔撇开脸，眼睛无神的扫视着宫殿外的地方，“如果你对我纠缠不休的话。我会觉得很困扰。”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哈斯塔语气不变：“我玩腻了恋爱的游戏，你也不是我所憧憬的人了。”

三千年很长，长到足以让人经lì一次前世今生，长到足以认清所有的海誓山盟。

“我已经……受够了。”

江鱼试探着伸手想要拉着他的胳膊：“哈斯塔，你别这样……”

“我说过了，我会很困扰。”哈斯塔避开了她的手，“你也不要再为此伤神了。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吗？那些事，没了我你一样可以做好的吧？”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好吗……”江鱼惶惶的束着手。“你不喜欢的话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不用做出如此牺牲，我们啊，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因为我是地球人你无法接受，还是因为憎恨日益变得自私自利的我？”

沉默良久。哈斯塔下了判决一般淡淡说道：“都有吧。”

江鱼坐在冰凉的台阶上。总觉得身边的结界好像没有什么作用，不然为什么身上会这么凉呢？

“那你之后……要去哪里？”

“回光之国。”

“能不能不走？”

“如果你能舍弃一些东西，”哈斯塔看着她，面无表情道。“我可以考lǜ。”

自从有了支配者力量后，江鱼从未向别人低三下四过，但是对方是哈斯塔，别说低三下四，就是让她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她都愿意。然而，哈斯塔并不需yào她做牛做马。他只是淡淡道：“我要你放下所有，跟我一起归隐山林。”

“所有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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