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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挖鳃？”

吴玄月闪动着明亮的大眼睛，回道：“它活着的时候，我怕它咬我，现在软了，甲一下就掀开了，不吃皮就好了。”

戚昊天笑道：“好吧，只能这样了。”随即他又道：“那么，鱼肚子里面的东西也还在了？”

吴玄月的黑眸闪了闪，道：“该有的东西都保留着，你想吃什么都在，不想吃的就摒弃掉，不好吗？”

“好。”戚昊天将电饭煲内胆端上桌，内心是蛮激动的，她能添菜，有这份心也不错。

戚昊天用筷子刨开鱼甲，先尝了一下，“嗯，虽然没放盐，但很鲜，并带着回甘，养这鱼的水质应该特别的好。这是什么鱼？好像没见过，你在哪买的？”

吴玄月刚也尝了一口，和他说的一样，是很鲜，以为他会说她又忘了放盐，没想到他却夸她煮的鱼好吃。

突然听他说没见过这种鱼，自己也有些诧异，“你也没见过这鱼吗？我以为你见过。”

“没有，你在哪买的？”戚昊天帮她夹了一大块鱼肚子上没刺的肉，放进她碗里。

“是我空间内鱼池里养的，我见它吃别的鱼，就把它煮了。”她突然就感慨这鱼很像徐辅导员，狠狠地咬了一口，很解气的样子。

戚昊天望着锅内的鱼，半天没回转神来，“你说这鱼是从你虚空法术空间内捞出来的？你农场内有鱼池？”

“是的。”吴玄月点点头，“里面有很多鱼，鱼是可以生崽崽的，为了生态平衡，得把大鱼吃了或者卖了。”

“这鱼你母亲在时，她给你吃过吗？”

“我不太清楚，以前吃鱼不是这个形状，是一片一片的，或者还有汤。”吴玄月比划了一下。

“ok，少吃点，我们一次不能吃太多，这鱼是大补，可能吃多了会流鼻血。从这鱼的形状和颜色看，应该是传说中的黑魔斗鱼，是补元气的，对修真人士来说，有很大的助功作用。”戚昊天将吴玄月碗里的鱼，夹了一半放在自己碗里，然后将电饭煲端回锅里去。

吴玄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