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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还给托尼，又拿了自己的手机出来，交到托尼手上。

布鲁斯：“……”

“来笑一个，1，2，3——”

跟两人都合影完之后，艾薇拉忍不住对托尼提醒道：“刚刚跟你聊天的天使里有几个是我的朋友，她们都有男朋友和老公了，你不要——”

托尼打住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皱眉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布鲁斯冷冷的接话：“你就是。”

他的眼神分明在说：拍完就快滚吧，不要碍事。

“你还是我认识的布鲁斯·韦恩吗？恋爱真可怕。”托尼边翻看着刚刚的照片边张嘴嘲讽，“派对上见。”

托尼给艾薇拉抛了一个飞吻，后者笑哭不得，待托尼和奥利弗都离开了之后，布鲁斯的脸色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艾薇拉终于按不下自己的手，伸出手去捏了捏男人的脸颊。

那阴沉的表情立即转为无奈，却也不阻止，任由她把自己的脸颊捏成不同的形状，艾薇拉被萌到了，“你的手机呢？”

布鲁斯什么都没问就交出了自己的手机，艾薇拉熟练的解锁，点开相机的自拍功能，把手机举到两人的面前。

“来笑一个嘛！”

艾薇拉勾着布鲁斯的肩，咔嚓一声之后，把手机还给他。

“那么我去换衣服了，待会见！”

少女笑着挥了挥手就转身离开，待她的身影完全淡出视线之后，布鲁斯点开了手机的相册。

显示屏上，两人脸贴着脸，两头黑发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少女笑靥如花，柳眉弯弯，蓝眸里彷佛载满了整个银河，灿若星辰，男人虽然一脸无奈，但是那嘴角的笑意不难看见。

布鲁斯看了一会儿，然后退出相册，点进设定里，把它设为屏保。

……

维密每一年都有举办秀后派对的习惯，今年也不例外，直接包下了曼哈顿一间酒店的宴会厅。

经过一整天的工作，模特儿们早已疲累不堪了，所以服饰打扮都比较随意，甚至有的连高跟鞋也不穿，艾薇拉就是其中一个。

除了一众模特儿和工作人员之外，模特儿们也自带她们的男友老公，贾斯汀·比伯和蕾哈娜也来了，布鲁诺倒是没来。

因此这个秀后派对说是星光云集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