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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无能为力是一回事,做不做是一回事。”靳远平静地叫她的名字,“沈茜,唱歌这种事情,我唱了那么多年,再缓一缓也不要紧。但是南桥不可以缓,她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容不得她缓,也容不得我缓。”“你去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心心念念地凡事都把她放在第一位?你难道不知道她根本不喜欢你吗?她眼里只有一个易嘉言,你这么眼巴巴地跑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沈茜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地吼起来。靳远沉默片刻,才轻声说:“就好像你守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眼里一直都只有南桥,那你又是为什么这么眼巴巴地等着我?”刹那间,电话那头没了任何声音,前一刻还在歇斯底里的人像是被按下消音键,失去了语言能力。沈茜拿着手机,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他知道?他竟然一直都知道。是,她来北市并不完全是为了南桥,而是为了他。因为他来了,所以她来了。不是因为南桥心有所属,所以才在和她重逢的半年后才告诉靳远这个消息,而是因为舍不得,因为私心里其实并不希望他们也重逢。其实她一直在盼着有一天,有一天靳远回过头来,发现是她一直陪在他身旁。……脑子里纷纷杂杂的念头乱成一团,而她听到靳远平静地说出了结束语:“就这样吧,我到机场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她还未曾来得及再说上一个字,通话就终止了。***另一头,易嘉言与南桥相拥而眠一整夜,人生里头一次共同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失去了那种平和喜悦的心情。楼下的记者不知道走了没,南桥只是缩在他的怀里,慢慢地放松下来。但睡着的时候仍然会下意识地紧张,每每醒过来时,都会又惊又怕地回想起那则新闻,忍不住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又会有什么新的噩梦。每一次,易嘉言都能察觉到她的惊醒,只是一言不发地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于是她又恍惚有了种错觉,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替她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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