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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敲碎。

他勉强挤出了个微笑来，“就知道洋子小姐是在开玩笑！洋子小姐怎么会看上我这种五毒俱全的流氓？不过大家都在传，吉川少佐对洋子小姐可谓用心良苦呢！在楚某看来，也只有吉川少佐那样优秀的帝国精英，才配得上我们的洋子小姐！”

苏晓晓闻言故意放下刀叉，一本正经的道：“我没有开玩笑呀？我是认真的！”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

楚旭泽无语。只好又点了一支烟，猛吸了半晌，才道：“洋子小姐这次受伤之后，性格好像较之前……开朗了许多……”他在找着合适的形容词。

“不错！”苏晓晓点头承认，“因为我突然发现，人生苦短，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呢？”

楚旭泽闻言扬扬眉，“我一直以为洋子小姐是个有信仰的人……”

“不！”苏晓晓摆摆手，否定得非常干脆，“自从我这次幸运的捡了条命回来，我就发现，我没有信仰了。原本我以为我的命是日本帝国的，现在我发现，我的命是自己的。因为我中枪的时候，我的国家并不疼。”

苏晓晓自以为幽默的信口胡诌。

楚旭泽看得出她在胡说八道。只是灯光下，这个女人太过耀眼。浓浓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这的确与之前那个蜡像一般的石田洋子不一样，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算她在胡说八道，可他并不觉得厌烦。

楚旭泽皱了皱眉，低头喝酒。

“楚处长有信仰么？”苏晓晓反问。

“当然！”楚旭泽反应倒是快，“我的信仰就是在日本帝国的治理下，中国人会过上好的生活，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在为我的信仰而努力。”

他真是这么认为的？

苏晓晓透过烟雾，看向楚旭泽的眼睛。

可那双眼睛里一如既往的，只有看起来专注实则漫不经心的神色，让人猜不透。

若他真这么想，那可就是个无比愚蠢、智商比不上猪的大傻瓜！

可是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看，都觉得他精明着呢？

苏晓晓微微靠在桌沿，身体前倾，直勾勾的看着楚旭泽。

楚旭泽坐直了身子，一边吸烟，一边吃菜、喝酒，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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