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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弟子在此地,暂领青州三十年。剑尊没意见吧?”霍晅自无异议。秦芾率先下山,打斗中衣裳裂了一处,山风被拂起,遮蔽了半边山道。她步履带风,随手扯下外裳,随手裂成了碎片,弃之如昨,干脆利落。走了几步,她随手往脸上一抹,却仍旧是满面的泪痕,不知不觉已凉了粉面。她转过身来,颤声问:“修行之人,心都会越来越硬吗?连仁善……也要舍弃吗?”霍晅道:“你舍弃的不是仁善,而是懦弱。你早知道他杀了凉风眠,早知道他有问题。你若细查,焉能不知他与魔门早有勾连?秦芾,别闹。”秦芾转过脸,叹了口气,这才有些平素故作清冷又孩子气的样子了:“想听你安慰我两句,反倒被你一通教训。是我错了。错不在当初,不在放过了他,而是后来,自以为善良,却连基本的洞察力都放弃了。凉风眠之死是其一,安陵镇是其二。当时我被困镇中,他闯入其中救我。我早该想到,他修为远不如我,是怎样闯进去的,又是怎样……带着我闯出来的。”她静立片刻,还要和霍晅感悟几句,突然间眼前遁光一闪,霍晅已极快的消失在天边。沈流静也急追而去。她一时追无可追,料想他二人珠联璧合,该是天下无敌了,因此便一路断断续续的千思百转,回了秋光淡。第92章暖香候外道陵内,一名老者伏在大阵之中,猛地抬起头,费尽全身力气后仰,将身体做成了一个后拱桥。他腰身僵硬,这个拱桥做的歪歪扭扭其丑无比,一把老骨头恨不得立时折断。可这拱桥虽然摇摇欲坠,但也没断,老者双脚逐渐向上抬起,整个人用肩膀倒立在地上;他身下血红的阵符也突然颠倒过来。阵符一变,眼前的世界,也颠倒了过来。就像眼前的一切,全部都陷入了镜像当中。许久,老者才收了拱桥,摇晃支离的走出阵符,哗啦一声跪倒在黄沙之中。倒下时,他手碰到了身边人的锦衣,急忙后退,小心翼翼的将锦衣之上的砂砾扑打干净。“主人,那霍晅当真会上当吗?”锦衣男子软绵绵坐在玉椅当中,浑身像没骨头似的,就连神情也是又软又媚;光看这作派,真正是个柔弱无骨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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