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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疯起来真是比男人要可怕太多了，他看了一眼秦琣的表情，便立刻上来问：“秦琣，这太过了！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秦琣看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白佳：“她不应该也不能再出现在罗芊面前了。”她把手上的污秽都直接擦在白佳的衣服上，然后皱着眉说，“埋了吧。”

贺中凌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可是，可是她还活着啊。”

秦琣偏着头看了一眼白佳，她大概看了有十秒钟，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撑不过两个小时的，埋了。”

贺中凌看着秦琣，有些疑虑地走过去，把白佳拖了起来。白佳浑身都是污渍血水和臭味，可贺中凌没说话，把人拖到了工厂的背后。

秦琣没有跟过来，可他还是很卖力地用墙边的铲子开始挖土。

“喂，你是不是喜欢罗芊？”

那实在是很虚弱的声音，可贺中凌还是听清楚了。

于是他挖土的动作突然停止，脊骨都完全僵硬了，然后转头看着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白佳。

“呵呵。。。。。。”白佳笑了一下，带起剧烈的咳嗽声，“我就知道，罗芊一直都是这么招人喜欢的人，我能够从你的眼睛看出，你喜欢她。而且，是暗恋吧。”白佳想要转身看贺中凌，结果一直动不了，只好认命地躺回去，“我对细节的把握非常精准，否则罗芊也不会被我一步步击碎她的自信心，变成如今这样，毕竟，她曾经是那样骄傲的人。”

白佳缓了几口气，继续说道：“我妈没有教会我三观，但是教会了我认人，你知道吗？我能从每个人眼里看出感情。秦琣的眼里对我是藏不住的嫉妒和矛盾，而罗芊，罗芊她也不喜欢我。”

贺中凌把铲子插在土里，问道：“你知道？”

“是，我一直知道，我说过了，我对细节的把握非常精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罗芊在想什么，她心思深沉，但终究本性善良，眼里藏不住太多。”

“她告诉我说去取水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谎言了。”白佳咳了几声，“我只以为她不高兴了，却没想到，她是要我死。”

她眼睛开始慢慢涣散，连呼吸都开始浑浊不清。

她还记得那天罗芊来接她，她从罗芊眼里看见了掩盖的并不好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