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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很不错，要不帮你吗？”

方薇淡淡摇头，“我自己试吧。”

吴森阳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你等我一下。”然后飞快跑回位子，在衣兜里翻了翻，拿到自己的名片后递给方薇，“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需要……可以找我，我随时有空。”

方薇看着名片上印着的“吴森阳律师”几个字，点点头，说：“好。”

吴森阳没想到自己三十好几还能这样不知所措，两人僵对了半晌，远处安琪叫道：“薇薇姐快来，肉熟了。”方薇才点头示意，说：“那我先过去了。”

吴森阳只能遗憾地点头，说：“好，好，再见。”

吴森阳回到位置上，另外几人当即问道：“要到号码了？”

“没。”

吕征笑说：“是你没敢要吧。瞧你这怂样，法庭上咄咄逼人的，怎么见了当年暗恋的女神就萎了？还是不是我们的吴大状了。”

坐上的几个都是吴森阳高中时的几个旧友，关系铁，说话也没什么顾忌的。

吴森阳面对他的嘲讽无话可说，只是苦笑一声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十几年练就的嘴皮子都不管用的。”

几人见他这样，也知道有些玩笑不好再说了。一人给他满上啤酒，说：“喝吧喝吧，再想有什么用，方薇她还能和檀宗景离婚不成。”

吴森阳干了半杯酒，有些出神，吕征也有些感慨，说：“想当年你和檀宗景同穿一条裤子似的，要不是那事儿，你们没准还……”

“吕征。”有人叫住他，“翻旧账干什么，兄弟难得聚聚，吃吃吃。”

吴森阳没接话，嘴里的肉片像是橡胶做的一样，怎么嚼都嚼不出一个滋味来。

离婚？方薇要是和檀宗景离婚……

他猛地摇摇头，将这个念头掐死在心底，却又忍不住去设想那种可能性。如果方薇想要离婚，那么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

只是，可能吗？

送安琪回家的路上，安琪终于忍不住问方薇：“晚上碰到的那个，是你的朋友吗？”

方薇说：“高中学长，很多年没见了。”

安琪“哦”了一声，说：“那人是不是吴森阳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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