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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善和宋清瑜。

两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俏生生地坐在椅子上，像两朵含苞待放的娇花，面容青涩又动人。

她们正在同老爷子逗趣儿，三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脸上都有着恣意的笑容。是那样明媚，那样叫人羡慕。

宋清瑜是最先发现乔以清的，她带着些喜悦带着些惊喜，喊了一声以清哥哥。很多年之后，乔以清还记得她那时的声音是那般雀跃，那般叫人高兴。

宋清瑜那时实在不是个活泼的孩子，甚至有点闷，所以她那样欢喜的一喊，吸引住了众人的注意。

老爷子略带深意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乔以清，最后也只笑笑没说话。

以善迷迷糊糊什么都不懂，只问二哥怎么回来这样快。

乔以清却只问怎么就两个孩子在这里，其实他大概也猜得到。乔昌平院长该是多么繁忙，如何能时时离开城西工作的医院，留在城东老爷子住院的医院，而大伯父大伯母，也实在不是多么闲散的人。姑姑更不是会照顾人的人。

老爷子果然笑着说，一过危险期就打发他们走了，是家里的阿姨乔虹在照顾，这会刚好回去做饭了。所以就把两个姑娘留在了医院。

明明是照顾人的活计，她们却好像做得不亦乐乎。端茶倒水，削水果……看着便乐呵呵的，比平时在家里似乎更放得开。

乔以清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假寐，实则仍然听着三个人唠嗑，他们聊的广，从老爷子的本行中医，到时下大火的电视剧，还有国际热点的政治事件……

明明是个半大的孩子，可谈到政治，她却那样一板一眼，像个老学究，说起来头头是道。后来乔以清还时常想，她那样严肃认真，又那样一针见血，不学政治学类的专业实在可惜。

一时孩子气一时生活气又一时娱乐气……总之都很有意思，乔以清渐渐听得入迷了，他从前竟没发现，原来宋清瑜也有这么多话。

他的印象里，清瑜和以善基本是形影不离的，因为身世原因，两个孩子似乎格外惺惺相惜，一般的人根本插不进她们之间。而这紧密的二人小队里，多数的时候，是以善更活泼，更爱玩爱闹些。宋清瑜，她似乎总是格外长久的沉默着，她寡言少语，鲜少主动和人讲话。

但乔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