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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停顿了一瞬，暗沉沉的目光就落在了莫凡身上。

薄唇勾勒出几分上扬的弧度，陆皓一步步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周遭的温度都似乎降低了好几度，让人有种寒意袭来的感觉。

“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眼眸越发幽深，他看着莫凡的目光很冷，冒出一股子的寒气。

莫语直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她看着陆皓那张俊美而极端压抑的脸，心头跃上了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认识这么多年，他一贯是面无表情，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的，可是对着他们还从未有过这样冰冷的目光。

“我……”莫凡整个人一僵，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嘴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一向被叫做花花公子，鲜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爱上一个女人不稀奇，可是爱上最好兄弟的女人，已经足够让他踟蹰不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英俊又泛着凛冽寒气的男人，莫凡知道，陆皓这一次是认真的，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在乎过。

第一次与夏霏见面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是他的不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在楼上，你带她走吧。”

在女人和兄弟之间，该选择什么，他知道的，也必须得知道。

“等一下，哥，你在说什么！”莫语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拉住了陆皓的手臂，“皓，你不要上去。”

陆皓皱眉，甩开她的手，径直往前面走去，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莫凡，你这个混蛋，夏霏居然在你这里，你让皓带她走，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她么？”一连串的质问从嘴里蹦出，莫语几乎压制不住内心翻腾而上的情绪。

莫凡却没有理会她，视线一直落在二楼的某处，看着陆皓一步步往上面走去，他觉得心头好像空了一块。

很可笑也很可怕的感觉，刚才说出口的瞬间其实他就已经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却不能再收回，此时此刻他什么也做不了。

莫语见他没有任何反应，马上准备往楼梯的方向走去，手腕却被一把扣住。

“不许去。”

手腕处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她猝不及防地抬头看着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