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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赵幼苓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是待在呼延骓的毡包里好几日,可先不说她是病了,就说阉伶的身份,怎么就会叫人想到狐媚。赵幼苓失笑:“我是阉人啊。”海娘子眨眨眼:“阉人怎么了?阉人没那东西,可不是还有后面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得赵幼苓瞬间涨红了脸。海娘子又道:“不说别的。你当锦娘她们到了这里,就不是那拈酸吃醋的性子了?她们跟了昆特勤身边的几个武将,不吃苦了,心也就跟着大了起来。”海娘子说的锦娘也是教坊司的女乐。年纪比海娘子小,却又比赵幼苓长上几岁,正是聘聘婷婷的年纪,素来和另外几个女乐在教坊司内争风吃醋,做梦都想当了天子内人。哪怕如今难逃的那一位,年纪已经够当他们的祖父。“你要当心一些。”海娘子拧眉,“我男人说,她们跟人讲,咱们汉人有龙阳的说法,文雅得很,又说你模样好,虽然不能像女人那样伺候骓殿下,但……还能那样子耍。”见赵幼苓变了脸色,海娘子续道,“有人被说的活了心思,怕是要动你。”海娘子说:“戎迂族的那些女人倒没那么多坏心,只是也想着能和他亲近亲近,就是睡一次都好。反倒是锦娘她们……这里的男人女人不忌讳贞洁,锦娘她们……是想攀特勤或者骓殿下的关系。”海娘子这样说,赵幼苓顿时便明白了过来。锦娘她们是不甘只当武将的女人,生出了往上爬的性子。想活,也想活得恣意,享富贵荣华。让人动了她,就是折辱了呼延骓,说不定就能让叱利昆心里舒坦。如果再没叫呼延骓查出来动她的主意是谁出的,她们还能有机会再离他近一些,指不定就入了眼。赵幼苓冷不丁就想起自己那日斥责刘拂的话,心底一阵发凉。海娘子看了看周围。她现在做了戎迂人的女人,虽然没行什么礼,可她男人是个有担当的,又有头有脸,她在部族里到处走,比刚来的时候方便了许多。饶是如此,站在这儿和赵幼苓说了这么多话,她心里仍是有些放不下。见周围没人留心这里,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回过头来看赵幼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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