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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直接问了项锐。

听到攸宁直呼项锐的名字。

身后，宋导一行人愣了愣，攸宁面前站着的女演员也愣了愣。

“你要烟干嘛？”项锐眉心微蹙。

攸宁知道项锐平时会抽烟，所以才问了一句，朝项锐指了下自己面前的女人；“哦，她让我帮忙去买包烟，我不想跑腿，所以就顺便问你一句。”

项锐视线在那女演员身上轻瞥了一眼，转头问了自己的助理：“Jhon，有带烟吗？”

“有的，项总。”

项锐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烟，亲手递给了攸宁面前的女人：“不是女士烟，不知道这位小姐能不能抽得惯？”

女演员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见那么多人都看着，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最后还是从项锐手里接过了香烟，“谢谢项总。”

“不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项锐在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但是她就是感觉到了项锐身上透出来的冷意。

下午楚柔是有一场戏要拍摄的，所以攸宁就等在一旁等楚柔下戏。

项锐和宋导他们谈完正事后，只身过来找了攸宁。

攸宁同样给他搬了个小板凳让他坐。

项锐看了眼小板凳，还是坐了下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攸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过来做明星的助理？上次你跟我要角色，我也用了你的朋友，但是就算是朋友，你也用不着过来做她的助理吧。”

“因为我喜欢她啊，想和她待在一块。”攸宁开了个小玩笑。

果然看见项锐的神情阴了阴。

攸宁才给了一个听起来比较正当的理由：“我想亲眼见证她一步一步成为影后的过程。”

“如果她一辈子都成不了影后呢？”项锐下意识反问道。

“她一定会的。”

项锐一顿，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还是和攸宁透露了一个消息：“傅氏在前年的时候收购了M国的HC影业公司，目前正在策划一部A级制作的商业电影，到时候会全球上映，你可以找找傅霁，也许你在他眼前晃得多了，还能为你朋友谋得一个试镜的机会呢。”

攸宁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