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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要做什么,只管做便是,不用顾虑我。”周贤紧紧握住温宛的手,开口说道:“你现在做的必然有你的道理。只要……最后留她一条性命便可。”周贤早在出嫁前已经对周丞相死心。今天周丞相的所作所为,不管是以他来挟制温宛,还是单独叫住他耳提面命让他监视温宛,将温宛的一举一动报告给她,只不过让他的心更死了罢了。年后,朝堂上并没有遂一些人的愿就此平静下来,年前的风波仍然在持续发酵,丞相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皇太女那愚蠢的脑袋却每日只知道享乐,心还留在太女府中新来的十二侍郎身上,对丞相每次的耳提面命多有敷衍。这日,皇太女带皇夫还有两位侍郎微服出门到街上游玩,侍郎被人不小心给撞了一下,那侍郎是皇太女近来最宠幸之人,连周珏都要靠边站,侍郎一撒娇,皇太女顿时便火冒三丈高,命人直接将撞人的那个人给抓入狱了。她的本意只是想哄哄侍郎开心,在这风头浪尖上,也就是吓一吓那人,抓进狱里关个半天放了就是。谁料到人被抓了以后她急着哄她的侍郎去了,没仔细和下面的人说明白,等她想起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随口说了句放人,结果抓人的那个面有难色,扑通一下给她跪了,说那人以下犯上,犯了大罪,拉进牢里就给乱棍打死了。猪一样的队友也不过如此。打死就打死了吧,太女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坐在她那个位置了,除了废太女,就很少有令她害怕的事情了。却偏偏第二日,还未到早朝时间,就有一名官员脱冠褪袍跪于大殿前,口中喊冤不断,声声凄厉,那人头磕得流血,五十余岁年纪,背部微驼,真是看者流泪,闻者心酸。很快有人去禀告了女皇,连同那官员的奏折也一同被拿到女皇的面前。女皇细细看了之后,将奏折往地上一扔,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名被太女喊抓入狱的男子是五品官员刘毅的独子,刘毅是朝中少有的男官员,他与妻主感情甚好,生下虽是男子,但这么多年以来,刘毅与其妻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妻主虽不是官员,但却经商,且十分有经商天赋,各种行业皆有涉及,商铺开及大江南北,一手撑起了祁国大半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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