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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后座的两位，各自坐在窗边看向外面，中间像隔了个太平洋，互不交集。

“咳咳，那个……”先发出声音吸引后面两个人的注意，结果发现只有郁时年看向了他。

许楠尴尬的笑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啊？”

才说完，顾听珺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许楠立马噤声。

“不知道。”隔了能有五分钟，郁时年才开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到底如何发生的她根本不清楚，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无缘无故被打，也没有人告诉她刘圣年有女朋友，更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来了那么多实习生，他却偏偏纠缠她。

所有的，她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如何回答刘圣年的问题。

“以后……”顾听珺开口，才说两个字情绪已经绷不住。他深吸口气，又接着开口“别人欺负你，你就十倍欺负回去，别让自己吃亏。”

郁时年转头看他，他还维持着看窗外的姿势，并没有转回头来。车子进入隧道，玻璃种隐约倒映了他的脸，明明是个模糊的面容，可她却觉得，他不开心，甚至说非常难过，为她难过。

“恩。”她重重点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被欺负了。”说完这句，红了眼睛。

而顾听珺也因为她回应的这句，湿润了眼眶。

挂过号进了门诊，他坐在外面的椅子山，双肘支着膝盖，整张脸都埋在手掌里。许楠站在一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安慰他。

顾听珺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人从来没有表现过在乎任何东西或者任何人。

如果他对什么表现出在乎，那一定是在乎到骨子里了。

从今天的事情不难看出，顾听珺有多在乎郁时年。

“如果我早那么一分钟，或许就不会了。”沉默良久的人，开了口。

“这不是你的错。”许楠安慰他：“谁都料想不到的，你今天……”他想说顾听珺太冲动了。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女生，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有什么资格说呢？这件事又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如果今天有人打了他深爱的人，他可能要把这个人劈了，才消心头之恨。

“以前，她和我她从小打到的经历时，我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在她身边。我就想啊，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一天她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