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H) (第2/3页)
在这湿热的环境里,嗓音却显得干涩。 他实在迫切地想说出这句话,可又藏不住忐忑。 照慈就这样吻着他的眼皮,长久没有答话。 他也没有出声。 被盖住的眼珠乱转着,在她的唇下鼓动,告诉着她,他总在期待她的回答。 谢子葵忍不住胡思乱想,刚想偷偷睁眼去瞧瞧她的反应,就听得她答道。 “好。” 谢子葵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便感受到她在眉心落下一吻,继续笑着说:“你这诗选得可不好,说得像我们只有一晌之欢可得。” 他顿了顿,睁开眼睛,浓密的眼睫似扇子一般扫过她的嘴唇,引出难言的瘙痒。 眼帘半垂,漏出的目光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看得照慈内心无比温软。 他说着:“不是的。我想,你我大约今生也无法像常人那样成婚,你也不喜这些俗礼…但是,我至少想有这么一夜…” 他没有再说下去,这回照慈却难得体贴,接过了他的话:“是我疏忽,毕竟,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大约都像是所谓洞房花烛夜那般快乐,我倒真忘了要筹备一个像样的仪式。” 这话说得太过好听,好听到谢子葵甚至难以置信。他等待她交付真心已久,骤然获得这般回应,便如久旱逢甘霖,喜不自胜,又患得患失,最后,只知道怔怔地看着她。 谢子葵面上不是全然的欢喜。 她明了他的犹疑和惶惑从何而来。终归是她过往做的孽,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惹得他不肯轻信。 他今日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她定是要叫他得偿所愿。空口无凭,唯有身体力行了。 这般想着,她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翻身跃到一旁的石台上。 谢子葵坐了起来,看见她从明衣下摆处撕了一块布料下来。 她侧首瞧见他仍呆愣地瞧着,探手抽过他的腰带,嗔道:“还不过来?” 他暗恨自己实在不争气,怎么又被牵着头皮走,可身体倒是分外顺从地跟着躺倒在石台上。 甫一躺下,那根红色腰带就被绑在他的眼上,她犹嫌不够,把方才撕下的红色方巾盖在他的头上。 听她打趣着说:“你看你,说要准备,没有凤冠霞帔,拿两件明衣打发,这些也就罢了。你当个新嫁娘,如何连个红盖头都没有?” 谢子葵面色通红,不知是过热还是过于羞恼。 他磕磕巴巴地小声回嘴道:“我才是正经男人,怎么算都该你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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