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H) (第2/3页)
推开缠住自己的身体,压住他的头,叫他的眼睛正对着那破口,把另一边的景象看个分明。 他看见太行正垂首瞧着那残缺的肢体,森森白骨在血污里显得愈发刺眼。长剑还握在他的手里,浓稠的血液顺着血槽缓慢滴落。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崔慈渴求更甚。 “告诉太行,你想看见什么。” 语罢,她紧紧扣住他的腰肢,连囊袋都想塞进那处紧致。 当肉棒也被她一手捏住的时候,崔慈终于在混沌的思绪里找到了一根线头,理解了她的意思。 “嗯…嗯哼…啊…” 沙哑的淫声浪语逐渐高昂。 硕大的龟头顶在甬道尽头狠厉厮磨的时候,崔慈只想要尖叫。 他说:“重一点。” 于是阳物被全数抽出,横亘在腰间的手随之放开,他纵身一跃,让自己的脏腑被尖锐捣得支离破碎。 于是光影照出手起刀落,刀刃劈下之时,血溅三尺,他看见那屏风上绘制出一幅写意的寒梅图。 同时响起的尖叫撕开长夜,又融进这禅寺尚未止歇的喧闹里。 崔慈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跳到环抱着他的人的手里,向她进献自己的全部。 过于极致的快感。 过于极致的暴虐。 今夜天地间的杀戮和柔爱全被拘在这小小寮房之中,又尽数落到照慈身上。 他想,再不会有任何时刻比此夜更叫他难忘,再不会有任何人比此人更叫他心折。 * 如斯境况,照慈当然不奢求热水净身。拿过帕子打湿给自己草草擦完,又替崔慈大致处理了一下,她便穿戴整齐走去外头。 太行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瞧不出心中所想。 吩咐他去把已然入寺的棠物宜带来后,她蹲到五台身侧。 他趴在地上,双腿后侧的肌肉被全部切下,血水淌了一地,沾湿她的衣摆。她浑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条金链。 那金链细细长长,原是悬挂在她的腰间。五台曾经折辱她时,口中说着婊子小姐到底要留几分尊贵,不能和那些妓子一般不着寸缕,强迫她戴上那金链,也算穿了件衣物。 她将金链顺着他的骨缝塞进他的血肉里,几次三番,绑在他的腿骨上。 五台疼得几欲昏死过去,她将他散乱的发丝归拢到他耳后,语调是瘆人的亲昵:“今生结了孽缘,我倒有些不舍。你既如此重欲,便以此物为凭,叫五台哥哥生生世世皆为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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