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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作死的行为。就算再强的人，走神也是作大死。

西斯洛克回过神来，一剑挥了过去。事实证明，他的反应速度是很快的。要是平时，他是不会走神的，可是这几句话实在是干扰他的注意力。

“但求勿伤我兄长……”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吾愿以身补天。”

“……你杀了她……杀了你……”

西斯洛克瞬发了一个束缚魔法，轻巧地跳开了。但是埃蒙很快就挣开了，他的反应速度也不慢。而且西斯洛克的精神实在是没有办法集中。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呼吸沉重了几分。他的眼睛开始变成金黄色，他的力量隐隐有一些失控。他不喜欢失控，时空意味着有一些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控制欲极强的他不喜欢有什么东西超出他的控制。

埃蒙拔出了一个长矛，穿透西斯洛克的胸口。埃蒙抬起头的时候，西斯洛克眼中的金色光芒已经暗了下去。但仅仅是这黯淡的光芒，就让埃蒙恐惧至极。

西斯洛克的身体死了。

埃蒙迷茫了一瞬间，看着西斯洛克的尸体，甩了甩脑袋，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幻觉吧。想多了，那种力量，那种压迫感……

而与此同时——

司礼看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他从司道灵魂里抠出来的记忆消失了。只有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一样东西能做到这件事情。

司音。法则。

司音如果想拿走司道的记忆，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时隔亿万年，法则终于决定插手了，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狠的招。

他抬起头，看向虚空：“小道道不会轻易接受那些记忆的，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法则没有回应。

司道的确能够操控法则，但是如果法则集合到一起，就算是司音也无能为力。

司道，司礼和司音的力量都是来源于法则，如果法则收回那些力量，他们也只能叹气了。法则不回话，司礼也不继续想了。

法则只是既定的规则。

规则一旦运转，就无法停止了。

司礼认真寻找这司道的位置，他必须在风念卿之前找到司道。风念卿手里有可以斩断法则的武器，法则无法保